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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落木

第九章1“哈哈哈！笑死人了！”“啥好笑的？”“那天呐，老谭把他家那俩傻子引到队上的猪圈，你们晓得为啥不?”“为啥?嘿！嚇老子一跳！教那大傻跟二傻办那事呢！嗯……嗯……啊……”管猪圈的社员一边说一边做着猪配种狗走草那动作！一众人等哄堂大笑！“教会没得？”“教会个锤子！两个傻子……哎……我看纳，除非他们家老爹亲自出马……”“啊……”“傻子会弄那事不?”“谭狗剩家的黄狗跟一条野狗连到扯不脱，大傻跟二傻看得起劲儿呢！他爹手把手教……嗯……”说话的人挤个眼睛，“再傻的人，一学都会！”“手把手教！”这话不知道咋个就传到老谭耳朵眼儿里了。传到老谭耳朵眼儿好些天了，老谭也没动静，不过让他婆娘把黑屋清扫了，还撒了石灰，又把一个粪桶放进黑屋，隔天就让大傻提出去倒了。老谭又在黑屋里堆了更多的谷草，还扔进去一床草席一条破被子。自打那晚熬了包谷糊糊端进黑屋，这后来每天都有汤啊水的端进去，不能饿死她也不能吃饱，这是老谭的原则，当然也是听别人家讲的。每天晚上，老谭都把大傻扒光推进黑屋，白天呢，把二傻扒光推进黑屋，从外面挂上锁，不管大傻二傻如何闹，也不开门放人。老谭婆娘就在外面喊:“你个死婆娘，大把的钱买了你，白吃白喝供着你，不生下个男娃娃，你甭想出这个屋！”一晃又过了些天，老谭两口子忍不住了！狗日的大傻跟二傻球事也不干，关黑屋的婆娘睡，大傻跟二傻进屋也睡，碰都不碰一下！老两口子起早贪黑的干活儿白养着仨饭桶，这可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得教！手把手教！当天晚上，老谭进屋，大傻二傻跟着进屋。老谭先把何淑芳噼里啪啦一顿揍，揍完让何淑芳跪着，像狗样把屁股翘起。老谭给大傻二傻演示公狗趴母狗屁股上办的那种事，大傻嘻嘻的笑，二傻也笑。老谭把大傻哄过来，抓住他裆下的牛牛，三下两下弄硬了，给他指地下女人撅起的屁股。大傻站在屁股前只管傻笑，老谭抓起大傻那根牛牛往里塞，那情形就跟队里给母猪配种是一样一样的。大傻嗷嗷的叫了几声，二傻也跟着嗷嗷的叫几声，两下就算完了事。“不跟老子下个种，跟你个死婆娘没完！”老谭盯着何淑芳白花花的屁股恶狠狠的说完就出了门，出了门又转身进屋把大傻跟二傻光溜溜的身子再次推到地上撅起的屁股跟前，然后才出门上锁。不晓得大傻跟二傻学会了还是动物的本能被激发了，那之后的白天晚上，大傻跟二傻就跟谭狗剩家的黄狗一样，弄个不休。何淑芳在老家当姑娘时，队里来过一个走村串户的算命先生，报过生辰八字，摸过手，算命先生望着当时还青春妙龄的何淑芳，微微叹口气，只说了一个字:“命……”，也不收钱，晃着头，走了。关在黑屋里，被大傻二傻日夜不休的折腾，何淑芳一次又一次想起算命先生摇晃的头和他嘴里的那个字，“命……”如果还能想到一个字，无非就是个“死”了。这大约就是自己的命了，除了被活活弄死，别的还能有啥指望?或许，只有经历着绝望的人，才明白“希望”那两个字其实并不存在。2“老谭家命里要绝后?”不见鼓起来的肚子让老谭家着了急。从夏到冬，地上打了霜水里结了冰，天寒地冻的天气，老谭的心情跟寒冷的天气一样冰冷。几个月下来，买来的儿媳妇饭没少吃，两个傻儿子事儿没少办，咋个总也不见动静呢？伙食开差了，肚里挂不住胎养不住娃?村子里的人缺吃少穿，吃了上顿没下顿，老谭家可不一样，大米少点，红苕萝卜青菜还是顿顿不离。家里老母鸡下的蛋隔三差五还得给黑屋的女人弄碗鸡蛋面。按说这待遇也就不错了，他家那俩傻儿子也吃不了哇。都他妈白吃了?老谭想不通！那些家里缺粮的，咋个就怀上娃了?养只老母鸡还能生下蛋呢，俩傻儿子种不好?还是屋里那买来的女人地不好，种不下庄稼?同样的问题也困扰着黑屋里的何淑芳。自打与周大有结了婚，第二年就怀上了荣娃，隔几年要个华儿，再隔几年要个富娃。那他们也是计划着生的，家里条件不好，娃们间隔个时间生，大的帮着带小的。要是由着性子生，七个八个也有了，家里也养不起！何淑芳也奇了怪，到了这家咋个肚子就鼓不起来了呢？老谭婆娘早就说了，“不生下男娃娃，甭想出这个屋”！何淑芳明白，只要自己怀不上娃，这暗无天日的牢房怕是要坐穿了！何淑芳哪里知道她之所以被上一家转卖，就是因为她再也生不了娃，那个学徒医生不知道把她肚子里哪儿给弄坏了。何淑芳憋坏了，一次又一次的想到了死,拿头撞墙撞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一次又一次把大傻二傻从身上推下来疯狂的用手抓，抓得大傻二傻鲜血淋漓，咬的大傻二傻再不敢进黑屋！何淑芳开始绝食，啥也不吃啥也不喝，她把端进来的碗砸烂，拿土碗碎片割破手腕……老谭家怎会轻易让她死?全家出动，按手按脚捏鼻子拿筷子撬牙齿，灌红糖水灌米汤灌糊糊……没留下老谭家的种，死都死不成！老谭家命里要绝后?绝不！跟天斗跟地斗跟儿媳妇上床其乐无穷！老谭横下一条心，大白天里支走老谭婆娘，把大傻二傻撵出门去，亲自上马，公牛雄驴样一次又一次把何淑芳骑在身下，那凶狠的劲头又不晓得比那大傻二傻威猛了多少倍！何淑芳逃不掉死不了怀不上娃见不了天，老谭家父子数月来日夜不休的折磨，何淑芳崩溃了。渐渐的，何淑芳呆呆傻傻疯疯癫癫，完全不成个人样了……“老谭家儿媳妇光身子跑出来了呢！”“疯了吧？”“是疯了！你们不晓得哟！老谭和大傻二傻天天弄呢！是个女人也受不了哇……”“嗯，我也听说了，白天大傻子，晚上二傻子，叫我说，死了倒好！可怜呐！”“大傻子弄不下娃，二傻子也弄不下娃，老谭亲自上的……也弄不出娃，老谭家怕是要绝后了哦！”“阿弥陀佛！报应哦！家里有俩傻儿子都是上辈子造下的孽哟，这辈子还生生把人家一个小媳妇逼成傻子疯子……哎！那女娃可怜哦！”“你们看见没有，那女娃下身血糊糊的，怕是遭几爷子弄烂完了……”老谭家一次又一次把疯了的何淑芳抓回去，抓回去一顿暴揍，过不了几天，老谭家那俩傻儿子又偷摸着放她出来，漫山遍野的撵着玩儿……老谭两口子也绝了望，也不抓她回来了，由着大傻二傻满山疯撵疯追，由着大傻二傻晚上领她回来……心里巴不得她死在哪儿才好！（未完待续）：周建勇，笔名:落木，四川达州人，医生，渠县网络作协、四川执业药师协会会员。作品上刊《当代巴山文学》、《天府散文》、《九州作家》、《賨花寨》等多家网络平台，上刊《达州日报》、《河南科技报》、《参花》、《花溪》、《中国教师》、《神州文学》、《东方诗韵》等报刊杂志，入编《当代诗人作家文选》、《当代经典散文文选》、《当代影响力作家文选》等书籍，获得过“盛世中华杯”国际文学邀请赛奖项，中篇小说（改编）《生死塞罕坝》、《白鹿原之殇》，原创长篇小说《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小莫迷惘的青春》等连载于《三汇文学》、《渠县网络文学》。推荐阅读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一）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二）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三）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四）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五）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六）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七）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八）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九）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十）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十一）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十二）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十三）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十四）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十五）因为爱，我们拥抱温暖（长篇小说连载之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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