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影响力人物丨Daisy对话卫哲
美丽的黄皮肤爱心援助工程 http://pf.39.net/bdfyy/bdflx/140525/4394487.html 6月4日,第8期她领袖超级IP学营正式在沪启动,开启为期3天的个人IP打造及升级之旅。 美国管理学者托马斯·彼得斯(ThomasJPeters)说过:21世纪的工作生存法则就是建立个人品牌。 个人品牌的背后代表着影响力,无论你处于什么年龄阶段,处于什么职位,从事什么行业,在今天的商业世界,我们每个人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建立“你”这个品牌,形成属于你自己的影响力。 学营第一天下午,睿问创始人兼CEODaisy对话嘉御基金创始人、原阿里巴巴B2B总裁卫哲,以及玛丽黛佳创始人、美妆教母崔晓红,就“如何成为影响力人物”话题,进行了为时1个半小时的圆桌对话。 以下内容根据现场内容整理编辑: 01 Daisy: 你们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一位公众人物的? 崔晓红: 年的时候,我在北京做了一次展览,晚上安排全国各地来参展的零售客户到隔壁酒店会场进行交流。他们都是极度冷静的一批人,但是等我上台的时候,在没有任何渲染的情况下,我听到了他们的鼓掌和口哨声。 我想如果要谈一个瞬间的话,那一霎那我是有这种感觉的。 这些事情我自然而然就做了,但从对方的反馈中,你会感知到你做的这件事情,在他们心目中搭起了一座大厦。对我个人而言,做艺术展览这件事可能在那个时候达到了最高点,所以它会激发出人们的掌声和尖叫,是情绪的表达在那一刻被释放出来。 卫哲: 年的时候,上海电视台有个很火的栏目,叫《财富人生》,叶蓉女士采访了我,采访完就去上海书城签名售书,我还挺紧张,说会不会没人来找我签名售书,要不要找点员工做个拖。后来发现不需要,很多人来买书,本书很快就卖完了。 那时候年轻,30岁刚出头,还是很享受那种感觉的。 02 Daisy: 你们打造个人品牌是一个有意识的行为,还是一个无意识的行为?最早是从什么事件或者契机开始行动的? 卫哲: 我完全没想过打造个人IP。当时在强工作,做百安居中国区的CEO,市场部说没预算,还是让老板去卖,比较好卖一点。 那时候有一本刚出来的女性杂志,叫《Jessica》,现在好像也没有了,就帮我拍了有史以来最全的一组照片,投放在这本杂志上,后面附带一张购物券。那张券是可以追溯的,最终使用率达到50%以上,看起来还是有点效果的。 崔晓红: 其实在、年的时候,我的团队以及合作的公关公司就会出提案,建议我如何打造个人IP,有哪几个关键词,要做什么样的事情,与哪个明星拍照,参加什么样的活动,等等。 我是极致抗拒的,这10年来我都没有去做任何与个人IP打造相关的行为。我为什么抵触呢?我非常清楚,品牌与人合二为一所带来的传播价值会非常好,但我不愿意成为公众人物,也不愿意刻意去打造成某种形象。 第一个原因是出于自身,因为我是一个很随性、热爱自由的人,我既爱去米其林餐厅吃最好、最贵的法餐,也爱去吃街边的小龙虾;既可以去住奢华的酒店,也可以去住廉价的青年旅馆。我非常担心,如果成为公众人物,是不是我的边界就会被缩小,让我感到难受。所以市场部建议我去做直播的时候,我都说不行,脸大霸屏,手机会爆掉。 其次,我给自己留了一点门缝,万一有天我被现在的工作压不住的时候,我还是可以逃一下,可以和路边任何人去聊,去分享自己的真实感受,可以大哭一场,我崇尚那种很真实很自由的生活。 但是今天再回头看,我觉得我确实在很小范围里有一定的影响力,我说我是在Daisy面前有影响力,我还没有达到在公众面前有影响力的程度。我有两三年没有更新微博了,忙的时候也顾不上发朋友圈,所以你们看我朋友圈更新程度是能够判断出来我的忙碌程度的。 我不是一个在公众面前有影响力的人,但我希望自己能成为有影响力的人。这个和公不公众其实没有太大关系。 我最早的时候做品牌,其实我完全不懂。很多人会跟我讲,你可以做这个,做那个。我想不通的时候,我就会拿人来类比。“崔晓红”三个字是什么?是名字,但不是品牌。 说到“崔晓红”的时候会有什么感受,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有没有很强烈的一种感受和外形没关系,我觉得所谓的气场是一个特别概括的词,是因为你有积累的东西,眼神、表情、肢体、语言等所有东西,它们会去传递。 我们拿人举例子的话,孩子的时候是父母要让我们学习,解决我们生活中的问题,然后到我们的学习阶段,是我们在汲取养分,当我们进入社会的时候,我们开始不断地跌跌撞撞,然后自己反思摩擦。 我并不是在创业之初就什么都想清楚的,是一路滑出去,到了某个时间点才慢慢想清楚,那个最初的根源。所以当你到了30多岁、40多岁的时候,你才开始具备一个看世界、看社会、看周边人、看关系、看自己、看时间的一种能力,才会涉及到这样的分享。 很多年轻人创业前期的成功,我觉得基本上是撞运气;或者说,他的思维早就已经在成熟阶段了。我就是一个很晚熟的人,30多岁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跟孩子一样的思维,因为过去的成长环境把我保护得很好,但晚熟也终究还是有一天会开窍,所以现在就在一个分享的阶段,而影响力是基于你的分享的。 03 Daisy: 是否有意识管理自己的公众形象?两位给自己有对外定位的标签,或者是人设吗? 卫哲: 我始终还是觉得“人设”两个字是贬义词,我也很害怕去打造一个贬义词。我觉得真实的力量是最强大的。尤其是今天,14亿中国人应该有10亿部以上的智能手机,10亿部以上的智能手机就有10亿个以上的摄像头,你在今天这个社会,如果你要去打造一个不真实的人设,它崩塌的时候,你是没有机会挽回的,所以我觉得人设不是打造出来的,是被别人认可的。 当然这可能会吃亏,因为你真实的自我,可能没有机会被公众认可,但至少也会让你周围的人理解。 “人设”这个词最早是从演戏或者游戏当中来的,是虚拟的。真实的人生这么累,你要天7*24小时演戏,很累,且做不到,因此要相信真实的力量。 我们来这个课堂学什么,是学如何把真实的自我展现出来,这个是需要学习和修炼的。 今天我们既然来到了睿问,主题又是关于“如何成为影响力人物”,那么有时候,“睿智的提问”就是很好地发挥影响力的一种方法。不仅嘉宾能够发挥影响力,作为观众同样也可以发挥影响力。成为影响力人物,就是时刻可以发生的一种行为。 我对团队训练最多的,就是要问好的问题。我说你问了好的问题,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好的管理者不应该直接把答案告诉团队。我到今天也还在训练我自己,能不能通过好的问题让团队自己把答案引申出来。问题不怕尖锐,怕太大。这个问题最好只有他能够回答,要足够精准,不要太宽泛;二是问这个问题,得对你自己有点好处。 举一个例子,五六年前我去以色列,在一个类似今天的人数更少的交流会场,我有机会向以色列前总统、诺贝尔和平奖得主西蒙·佩雷斯提问。如果我问:您拿到诺贝尔奖那一刻的心情是什么样子?这就不是一个好问题,因为他心情啥样和我没关系;或者我问,您怎么看待阿拉伯和以色列的关系?这也不是一个好问题,不能在两三分钟内获得有用的内容。 如果我知道我明天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或者是极难相遇的人的话,我一定会提前一天准备问题。所以前一天晚上,我就问自己,明天我见佩雷斯要问什么问题。 后来我的问题是:佩雷斯总统,您有什么人生感悟是90岁以后才想明白的? 我见他的时候40岁出头,他老人家90岁之后想明白的事情,如果我可以提早50年知道,我就赚到了。 他和我分享了3个感悟,我也分享给大家,大家也赚到了。 第一个,维持爱情与维持和平,是一样的,睁只眼闭只眼就好。 第二个,你什么时候感觉到老了,这件事和年龄无关,是当你觉得明天要做的事情或者发生的事情,不如以前那么有趣、好玩了,你就老了。所以很多人20多岁就老了,也有很多人到90岁可能还没老。 第三个,90岁以后,确实觉得离死亡更近了。但突然觉得什么事比死亡还要可怕?是无聊。 所以我现在一定要证明自己,不生活在过去,永远在明天做些比之前更有趣、好玩的事情。 崔晓红: 我没有刻意去定过位,我觉得我是一路演进出来的。 首先我是天生的双子座,大家一看,都说你真的很像双子座。 其次我有时候参加一些活动,包括我们自己做展,希望别人找我比较容易,所以通常我会把自己化身为剧中的一个人,穿很高的高跟鞋,让朋友给我做一顶很高的头发帽子,就算一两百人在现场,还是特别容易找到我。有时候不戴头发帽子,我就搞一个巨长的头发,假发一直到小腿,也是大波浪,让别人留下印象。但我平时上班不是这种状态,公司内部的产品经理见过我任何模样,所以也无所谓。这是形象上。 第三点,是专业上的。我有个志向,我说我要成为全球最牛的产品官。我到处去见做产品的人,和他们开会,目的就是大概找找感觉,我和他比,我的水平在哪,如果我找到他比我水平高的点,我一定要想办法超越这一点,然后再找人过招。 第四点,在做品牌的过程中,学习如何去运用艺术进行表达。所以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要求,叫做策展人,和我们的联合策展人一起做展览。后来等我出书的时候,我们出版物有个视频,我就变成了主策展人。我还蛮喜欢这个身份的,我觉得它能让我在日常的繁杂和喧闹中,进入一个非常美好的精神世界。你会发现生活是可以在手中被创造的,对我来说,我想要去创造新的东西,策展是生活。 第五点,未来我要写一本书,叫《疯狂口红城》,把中国整个美的发展演进的阶段给大家做一些分享。那就会多一个作家的身份。 第六点,我还一直想给自己贴个“赛车手”的标签。我非常喜欢驾驶,喜欢那种刺激的感觉。我会去非洲进行野外赛车的训练,通过不危险的极限运动来训练自己的胆量。这个标签我目前还没贴上,未来等品牌工作可以移交出去一些,我想把它贴上来。 04 Daisy: 有什么自己面对公众的原则、DOsDON’Ts给大家分享吗? 卫哲: 影响力是一把双刃剑,越是有影响力的人,越不能乱说话。所以我做演讲交流的时候,会坚持一个原则: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你说一个假话很累,可能要说更多的假话才能去弥补;但真话也不能全说。 第二个,个人形象还是挺重要的。因为你开口之前,一定是先见其人,后闻其声。只有极其个别的超级大嗓门会反过来,先闻其声,后见其人,这种情况比较少,基本上也是个崩塌的人设。大部分情况下,你看到的都是一个人整体的形象。 我刚工作的时候是做投行,然后在强工作,真的是各种各样颜色的西装,各种各样颜色的领带,可能领带都可以扎成好几把拖把。但到了阿里巴巴,突然发现那儿是工程师文化,牛仔裤、T恤衫……我开玩笑说,我去阿里之前只有一条裤子是牛仔裤,去那里之后,只有一条裤子不是牛仔裤。 为什么这么做?我觉得,你要主动去融入你的形象,最重要的是你对周围人的尊重。动物也一样,动物的保护色就是你跟环境一致,如果一个环境里,别人都穿得很休闲,你一个人穿着西装,肯定很怪;反之,别人都穿着西装,你穿着泳装来,肯定很奇怪,所以第一原则是尊重。 第二,给大家分享一个挺有意思的方法论,是我20多岁时在英国工作时学到的。 我们可以把我们的服装按照正式程度分成10个等级,最严谨、最严肃的衣服是10级,比如燕尾服,最休闲、最随意的衣服是1级,比如拖鞋、短裤和背心,然后按照场合去考虑自己要穿第几个等级的衣服。先把握度,再找衣服,就不太容易出现大的偏差。 崔晓红: 我先说什么公众场合,我不想去。像今天我们很小的范围,我又很了解,知道台下的人在现阶段有什么样的需求,这种我是会来的。 但还有一种类型,比如很大的规模,讲的内容我并不是太清楚,我就坚决不去。我觉得那个场景我会特别不自在,我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 今天早上我有个采访,那个采访者一见到我,就说:“晓红姐,5年前我们认识,你帮了我。” 我很惊讶,因为完全没印象。交流之后,我才知道,5年前在某个活动中,那个采访者和我刚好在一个群里,因为一些事情,那个采访者被骂了,而我随口在群里说了一句:这件事他做得挺好的。 有时候,你无意识的一个反馈,对别人的帮助会非常大。我觉得这个就叫做帮人。如果说今天这个场景是能够对别人有帮助的,我是乐意的。帮人也好,公益也好,我觉得这东西要来自于我真实内心,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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