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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生命都平凡而辉煌,风雪中又响起挽歌。”

鹿先森,一群趣味相投的人生挚友,携手七年,共同歌唱着热爱和青春。他们在音乐和设计之间自洽自如,也在浪漫与理性、现实与理想之中上下求索。用音乐记录下热爱、冲动和永远躁动的青春……感受、思索,热爱,而后坚定,在生活的零碎中,亦能在音乐所搭建起的世界中,享受当下的自在。在他们的音乐里,悲伤和爱,都真实地朝我们奔涌而来。

年9月22日晚“混响”系列九月活动“鹿先森的音乐漫谈会”在RocaBeijingGallery举行。本次活动邀请知名独立乐队鹿先森作为分享嘉宾,特邀建筑档案创始人/主编、城市记录者出品人邵兵与瞻星STELLAR品牌负责人潘萌作为特邀主持。节奏吉他手杨博士、鼓手PP、主唱倍倍、键盘冰冰、主音吉他董斌和贝斯手李斯,在“音乐人”与“设计师”的多重身份之间,漫谈他们的音乐、建筑和人生之思,气氛热烈时的即兴奏乐,更是为我们传达了他们在音乐路上坚定的信念和热爱。本文为现场观点实录。

“可是命运啊渴望啊

和热烈啊

非将这生长赋予悲欢交织的感动”

——《华年》

邵兵:音乐和设计之于你们,就像访谈之于我,每个人都有对于世界认知和表达的专业工具。对董斌来说,你有两种工具,一个是专业设计师,一个是键盘。这两种工具其实是一动一静的状态。在创作的过程中,它们给予的你养分是不同的?

董斌:音乐相对来说更自我一些,也更感性化。但其实做设计和音乐都会有放飞的时刻。做设计,如果不给我太多的限制,我肯定放开做,先做痛快再说;做音乐,弹琴演出的时候,突然兴致来了,就开始即兴演出,这些的状态都是我非常享受的时刻。

“阳光穿过你的脖颈

酒杯碰碎的声音

时光忽暗忽明”

——《华年》

潘萌:音乐也是一种艺术创作,其实建筑设计也是一种创作的过程。你们怎么看待音乐和生活或者工作之间关系?

倍倍:艺术是抽象的生活,它有记录历史乃至超越生活的作用。我是一个职业音乐人,音乐对我来说首先是在这个社会中生存的工具;其次它是一门艺术,是我的一种追求,一种表达。我认为这个追求就是我的音乐世界,是一个创造和发现自己和世界的过程。

“可是青春啊鲜血啊

和真切啊

请铭记呀即使从未有过年轻””

——《华年》

潘萌:作为建筑师,很多时候我们都把时间给了工作,以前的很多兴趣爱好也都丢下了。刚刚现场看到你们玩音乐的时候,我突然有被感动到,原来这种浸满热爱的状态才是生活。

邵兵:在听他们演唱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种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所需要那种内心的渴望,一种不安的、躁动的、透过胸腔感觉要跳出来自灵魂深度的渴望,仿佛要去向世界寻求一种自己的出口,也有对过去青春和时间的热切追溯感。

冰冰:其实鹿先森就是因为一次演出的机缘巧合,将我们一群彼此投缘的朋友聚在一起,大家在一起玩得真的非常开心。那段时间里,大家一起背着琴出去背着琴划船、荡秋千这种蠢事我们都干过。后来我们想既然能一起玩,不如一起做点更有意义的事,用快乐和热爱感染更多人。

李斯:其实我们大家性格都挺不一样的,最大的共同点是,大家都很真实。我们因为真实才能相聚。

倍倍:像《华年》歌词里写的青春,我们认为的青春,是像鲜血般滚烫的、热烈的、渴望的,它是命运交织的结果。每个人的年岁不同,但其实就像歌里说的,我们对岁月的无比的追溯,对它一种热烈的渴望。其实这首歌也是想说你在什么时候都有可能经历这种热望,不光是那段岁月,也许是你的热爱的事情,或者人,或者工作。

“心头开出花年岁遥不可及

就算人生烂醉多过优美

我只想温暖你”

——《小夜曲》

倍倍:我和董斌其实挺像的,都是很敏感的人。敏感的人适合做设计,也适合音乐,他们会更容易注意到身边微小的细节,看到的、心里想的事会更多,即使在看似平常的事情中接收的信息量也是巨大的。他们感情充沛而起伏,背负得也更多。很多的艺术家或者做创作的人内心世界往往是痛苦的,有的时候他们无法过滤这些巨大的信息,如果找不到出口,有些人甚至会走火入魔。

邵兵:痛苦或者幸福,其实都一样,任何一种情绪在其中都是被放大的。

PP:但音乐是没有约束,自由自在的,所有人都可以进来,所有人都可以享受。

李斯:打鼓的时候就是PP最快乐、最放松的时候,音乐是她最安全的领地。但她平时的状态也都是真实的状态。

“也许明日你就会离我而去反正时间也不停息

可是水波倒影里我们的故事还会继续”

——《小夜曲》

邵兵:乐器的表达,除了节奏之外,其实也是一种角色的表达。贝斯在乐队中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李斯:它是一种厚重的底蕴,它能把所有的声音糅在里面。只听一下它的声音甚至听不到,在长远的过程中才能听出这种乐器的魅力所在。

邵兵:杨博士在团队里似乎通常是统筹者的角色,你认为选择节奏吉他这个角色和你日常的性格相关嘛?

杨博士:以相对理性的状态去理解,大概可以用三个关键词来总结:第一个就是无论我在做音乐还是做结构工程师,我都认为它是我“记忆的熟络”,不管是我们现在在做音乐也好,还是在做设计也好,前辈们的东西是需要系统学习的,在此基础上才有可能创新;第二个是“灵感的提纯”,人相对于计算机和人工智能最大的区别就是灵感,有时灵感甚至就是一个人的命运,至于灵感到底有没有实践的可能性,就像我们现在做歌一样,要不停地实验;第三个是“人性的尊重”,随着年龄的增长,生命能量的密度也在逐渐下降。

这个阶段我已经不再通过别人的认同或者通过自己的影响力来获得成就感,更多的是一种尊重,尊重别人,也尊重自己。另外就是要保持不断寻找自我的过程吧。

“花正浓你踏着风

这夜色多温柔怎能无动于衷”

——《一起跳支舞》

邵兵:音乐的力量和文字的力量碰撞到一起,是身体和灵魂的共同感知。

倍倍:我觉得词和曲不一定是非要统一。但在华语音乐中,强调词似乎是一种传统。先有意识和灵感的碰撞,它可能转化成词,也可能转化为旋律,但重要的是抓住这种瞬间,一首歌就有了落地的可能。

杨博士:我觉得旋律能决定你会不会听完这首歌,但歌词能决定你想不想再听这首歌。好的旋律会被记在耳朵里,而好的歌词能被记在心里。

李斯:词本身的音律应和着曲的旋律,有时候能够形成文字和音乐的双重打动,这也是可望不可及的。

董斌:其实在建筑上也有“文本化”建筑的倾向,即通过文本来体会当时的场景和感受。比如园林里有一个亭子,牌匾上写着“与谁同坐轩”,坐在亭中的意境就不同了。如果坐在亭子里能够望见池中的明月,意境就达到了一种高度。旋律和文字的关系也类似,它们是相辅相成的。

潘萌:创作之间似乎完全是互通的。优秀的创作一定是来源于天赋、意识,或者创作者对生活某一刻的感悟。一个作品的不是在灵感产生的瞬时就能诞生的,它可能需要时间的迭代,需要有更多情感反馈来打磨。

“能随心情来听歌能随悲喜来取舍”

——《能随心情来听歌》

邵兵:倍倍在唱青春的时候,我想到我们理解的宣言式的东西,似乎都存在一种既定的模式。以前我抗拒既定的规范,觉得这就是个“套”,觉得青春就该如何,但转而我们又上了文学的套,上了摇滚的套……所以是不是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这种“套”里的,你的身份,你的行为,很多标签都是已经写好的。现在我的状态开始慢慢有一点点舒展,我会去找自己觉得舒服的状态。我们要怎么去和这个套对话,和解或者拒绝?

倍倍:我觉得邵老师说的是一个自洽的过程,如何跟自己更好地相处。我非常理解这种感觉,因为我人生中曾经换过很多不同的身份。比如我没有享受过高中生活,我上了三年的青春岁月是在警校度过的;后来我复读考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去事业单位工作了一年,我试图跳出那个环境;再次走出之后是选择留在北京,深扎文化行业,自己做公司的同时又开始做音乐;到今天终于还是回归到我最初想做的这件事情,音乐。所有的时候都是需要自洽的过程,你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我觉得人必须突破舒适区是一个悖论,不同的想法之间没有对错,只是你的性格选择了不同的出口。

PP:我们在生活中认真感受,也不断选择,人生就是一个不断自洽、不断闭环的过程。

杨博士:我觉得所谓的“套”,其实是社会中的各种角色。这种角色对于某一些人来说意味着生存,先生存下来,才能去谈生活。而生活就是寻找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没有一个人是真正满足于一种生活的,一定有很多阶段和变化,人的很多需求也是被煽动的,同时你的认识也在发生变化。正确看待自己的需求,同时降低自己生存的成本和消耗的能量,努力寻找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才能让自己拥有幸福的能力。

冰冰:这归根结底是一个自由与限制的问题,我觉得自由与限制的平衡很重要。绝对自由就是杂乱无章,只有在有限制的自由里,才可以有一点自我的发挥和创造。你冲破它了,那你就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你没有冲破它,那就在这个规则里面去做你自己。

和鹿先森一起享受当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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