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树出版之

编者按oaktrpublishing

常常听到身边肢体说:“我是路粉。”可见路易斯的深入人心。但在这位有着“最伟大的牛津人”之誉的基督徒成长过程中,同样经历了各种非议。有人质疑他的神学素养,有人怀疑他的不伦不类,结果,这位文学家在这些人的烟消云散中沉淀成了一位护教家,以他的生命书写的书籍牧养了一批又一批对真道的渴慕者。今天的麦格拉思,给我们呈现了路易斯的思想一角,更立体和丰富的描述,应见于5月下旬即将和大家见面的《C.S.路易斯》,值得期待!(原文按台湾翻译习惯称为“鲁益师”,本文摘录时统一按大陆翻译习惯改为“路易斯”。)

被朋友昵称为“杰克”的C.S.路易斯,于年11月29日诞生于北爱尔兰的贝尔发斯特。他的父亲是名卓然有成的律师。由于经济宽裕,也们于年举家搬入贝市郊区的一幢大宅(名为“小丽”)。不久,路易斯的母亲撒手人寰,抚育长子华伦及次子路易斯的责任便落在父亲肩上。兄弟俩常独自待在宅邸偌大的阁楼里好几个小时,徜徉在自己创造出来的想象世界里。

路易斯曾接触基督教信仰,但不久就失去信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曾投入英军的行列,因伤结束军旅生涯之后,即进入牛津大学念书。至年间,路易斯在牛津受业;年,他荣获古典文学及哲学两科的头等优良学位;次年又在英文科目上获此殊荣。经历一段对未来发展举棋不定的时期后,他于年春天获选为牛津抹大拉学院的荣誉校友,并在学院中授业至年为止。

年,他应邀接下剑桥大学新设立的“中古及文艺复兴英国文学”的教席。这项教席与剑桥大学抹大拉学院提供的研究奖助金有关(路易斯曾在与友人频繁的书信往来中津津有味地点出,新、旧两所学院的名字何其近似)。年1月22日下午五点三十分,路易斯逝世于牛津居所中,当时世人正为几小时前所发生的,美国总统肯尼迪在德州达拉斯遇刺一事感到震惊不已。

最沮丧的悔改者

在年代,路易斯有充裕的时间去省思他对基督教的态度。在他的自传《惊喜之旅》(SurprisdbyJoy,又译《惊悦》)中,他详尽地描述了自己寻回幼年即已放弃的信仰的历程。在以理智和经验面对关于神的一切线索后,他终于在智识诚实(intllctualhonsty)的催逼下相信神。他虽然极其不愿意信神,但他却自觉别无其他选择。《惊喜之旅》对他决定回归信仰的伟大时刻的记载,成为路易斯著名的信仰告白:

我独自蛰居于牛津麦达朗的寝室里。夜复一夜,每当我想放下手头上的研究时,总会感受到他毫不死心的追近,而我对他却是避之唯恐不及。我最害怕发生的事终于来临了。年的夏季学期,我降服了,承认神的名,并跪下祷告说:也许在今晚,我成了全英格兰最沮丧、最心不甘、情不愿的悔改者。当时,我全然不懂如今看来最光辉、明显的一件事:神竟如此纡尊降卑,在这种情况下接受这么不情愿的悔改者。(新约中的)浪荡子起码还自己走回父家,但神竟打开大门,带入一个又踢腿、又挣扎、又愤恨、又一心伺机逃跑的浪荡子,神的鸿恩岂是口舌所能诉说的呢?

信主之后,路易斯逐渐成为中古及文艺复兴英国文学的宗师,声誉卓著。年问世的《爱的寓言》(ThAllgoryofLov:AStudyinMdivalTradition,迄今仍被公认为旷世巨作,和《失乐园长序》(PrfactoParadisLost)等量齐观。除了学术箸作外,他还撰写了风格迥异的丛书。他以清晰、遒健的笔触撰写一系列书籍,向同时代的读者传达基督教的合理性。这些作品使他极孚民望,但似乎却损伤了他的学术名声。年,他未被放入牛津英国文学教授的考虑人选之列。

《天路回程》(ThPilgrim’sRgrss)是路易斯第一本广受欢迎的作品,此书大致以约翰·班扬的《天路历程》(ThPilgrim’sProgrss)为本,但口碑欠佳。不过,路易斯仍笔耕不辍。年,《痛苦的奥妙》(ThProblmofPain)问世,备受好评。由于本书论辩清晰、鞭辟入里,英国广播公司(BBC)乃邀请路易斯在电台中发表一系列演说。年,这些演说被汇编成《基督教论点》(ThCasforChristianity)。

由于《痛》、《基》两书脍炙人口,路易斯遂将两书与另外两本作品《基督徒的行为》(ChristianBhavior,年出版)与《三一教义初级》(ByondPrsonality,年出版)合编成《如此基督教》(MrCbristianitry,即《返璞归真》)。年,他还写成了《地狱来鸿》(ThScrwtapLttrs,即《魔鬼家书》),本书闪现的机智、洞见,正式奠定了路易斯身为基督教护教宗师的地位。

路易斯稍后的作品《神迹》(Miracls,年出版)及《四种爱》(ThFourLovs,年出版),愈发巩固了他基督教代言人的地位。他直言无讳地批判“基督教与水”的自由派信仰,唤起了读者内心深处的共呜。批评家感到怒不可遏,其中库克(AlistairCook)将路易斯贬斥为“极不显眼的次等先知”。二次世界大战一结束,库克随即被人遗忘,自己反倒真的成为不显眼、无能力的次等先知。

专业神学家也对路易斯的成就感到不以为然,指责他简化真理。路易斯则反击说,如果神学家克尽职责,就不劳他这种非专业神学家代笔。年,路易斯与世长辞,但这丝毫无法冲淡后人对他日趋深厚的兴趣。年4月,美国《时代》杂志报导,毋庸置疑的,路易斯堪称“本世纪作品流传最广的基督教护教家”。即使在他逝世后,他的影响力仍生生不息:数千名不曾亲炙大师风范的人,将他们的悔改归功于路氏作品的影响。

为何路易斯的作品有巨大吸引力?

三栖“恐龙”之怪人路易斯

C.S.路易斯是谁?

为何路易斯的作品有巨大吸引力?

为什么路易斯的作品对众人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呢?无疑这乃拜他睿智、具有说服力的笔触所赐。路易斯认为,基督教是合乎理性的;基督教的合理性使基督教具有说服力。路易斯指出,信神比不信神来得更为合理。《返璞归真》清晰、睿智地呈现了基督教理性、道德的层面,诚为难得一见的杰作。

不过,路易斯还有更多值得发掘的特点。他不但是位头脑冷静的思想家,在他的身上我们还可以发现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特质:他深知人类想象力的宏伟力量,以及这股力量对了解现实的助益。也许他作品中最具原创力的层面便是他源源不断、雄浑壮硕的宗教想象力。路易斯发现,某些浮沉的人类情感,直指人类超越时间、空间的存在面向。他认为,人类内心深处有份深沉、强烈的渴望,无法被世间的事物、经验所满足。他将这份渴望名之为“喜乐”(joy),并进而指出,神乃是这份喜乐的源头及目标(他的自传《惊喜之旅》遂以此为名)。

为了更明了路易斯的观点,笔者必须稍加解释“喜乐”的意涵。从贝尔发斯特宅邸的窗户,年少的路易斯得以眺望远方的加索利山丘。这些山丘似乎象征着他无法企及的某种事物。每当他凝视着山丘,他的内心便涌起强烈的渴望。他无法精确地说出自己究竟渴望何物,他只知道自己心灵深处有份空虚感;神秘的山丘加剧他的空虚感,但他却得不到满足。在《天路回程》中,这些山丘成了内心不知名的欲望的象征。

路易斯在自传中详述了这种经验(德国浪漫主义将其名之为Shnsuchl:渴望)。他说道,在孩提时代,他站立在花朵盛开的红醋栗树前,不知怎么的,突然触动了一段记忆:

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仿佛从千古之遥,突然涌现了当天稍早哥哥带着玩具花园进入苗圃的记忆。我找不到够力的字眼来描述那股笼罩我身的感受;弥尔顿笔下伊甸园的“巨福”(normousblss)…也许相去不远。当然,这是一份渴望的感受;但渴望什么呢?当然不是个沾满青苔的锡制盒子,也不是对过去岁月的向往…在我明白自己的渴望的究竟是什么之前,这份渴望就消失了,整幅景象不见了,世界再度变得平凡,或者只是对那个刚才消失的渴望心里还有些许骚动罢了。虽然这只是一眨眼间的事情,但其他种种往事相形之下却显得微不足道。

路易斯写下了一瞬间的洞见;在这被某物紧紧抓住的压倒性一刻中,他经历了超乎日常生活经验的感受。但这究竟有什么意义呢?某物究竟所指为何呢?

年6月8日,路易斯针对上述问题发表了精辟的讲道《荣耀的价值》(ThWightofGlory,又译《荣耀之重》)。他提及“天然快乐所无法满足的欲望”及“游移不定、不知所向的欲望”。人类的欲望似乎藴含自我摧毁的本质:一旦欲望达成,我们似乎又对欲望感到不满足。他藉亘古以来人类对美的追寻来说明个中道理:

我们常认为书本或音乐中蕴藏着美,设若我们抱持此一信念,则注定会失望;因为美并未藏于其中,乃是透过书本、音乐流露出来,而所流露出来的才是我们的渴望。这些事物——美以及我们对往事的记忆——都是我们真正渴望之事物的美好形象;但若我们误将其视为渴望之事物的本身,它们便会成为噤默的偶像,徒然靳伤崇仰者的心灵。因为它们毕竟不是我们所渴望之事物的本身;它们只是我们未曾发现的花朵的芳香;未曾听闻的曲调的回声;未曾亲临的国家的讯息。

可有任何事物能实现人心的渴望?

人类的欲望,亦即对于能使我们心满意足之事物的渴望讳莫如深、甘苦杂陈,超乎有限的事物及有限的人群(这些人看似能帮助我们实现欲望,但事实上终究不能);这份渴望透过事物及人群,在神里面达致真正的目标与实现。

人际关系的情形也有异曲同工之妙。爱情也许是最深奥的一种人际关系:在爱中,我们产生一种将自己忘我地投入对方的奇异渴望。吊诡的是,这种人际关系同时强化却又淹没我们的个人认同。爱看似能供应一切,但事实上它所能给的知比想象的少。在各种人际关系中,我们会发现苦乐参半的渴望——这份渴望透过人际关系流露出来,但并非真的存在于人际关系之中。

作家沃夫(EvlynWaugh)的小说《梦断白庄》精确的掌握了爱情的追寻或美的追寻等人际经验所带来的挫折感。人类苦苦追寻,终究仍找不到目标。即使我们的追寻之路看似已到终点,但总会发现又有一处转角。我们所追求的目标总从无从捉摸、领先一步,闪避我们的捕捉:

也许我们的爱只不过是暗示与象征,恍若门柱上镌刻的呓语,又似无数前人早已踏过的铺路石;也许你、我正是典型人物,偶尔在我俩间兴起的狂热源自我们对追寻的失望,一方总是努力穿越并超越另一方,间或瞥见影子,但影儿却总在转角处比我们先走了一、二步。

人类的爱仿佛是一则寓言,指向超越本身的某物。享乐主义的吊诡之处——乐趣无法使人心满意足——适为这个奇特现象的又一例证。乐趣、美、人际关系似乎都带给我们无限希望,但当我们伸手抓捉它们时,才蓦然发现我们所追寻的不在它们本身,而是超乎它们之外。人类的经验中藏着“神圣的不满足”(divindissatisfaction),激发我们去探询:可有任何事物能满足人类的追寻,实现人心的渴望?

路易斯坚称,人确有“神圣的不满足”。他以饥饿为例说,人类的感受确与真实的身体需要相呼应;这项需要道出了食物的存在,而食物能满足这项需要。口渴也道出了人类对另一种需要的渴望,喝水才能满足需要。路易斯认为,人类各种渴望都道出了人类真实的需要;这项需要从而道出了与需要相呼应的一项真实客体。人类的性欲也隐约点出了这层道理。由此,路易斯推论,人类漫漫无限的渴望虽无法被具体、有限的人或事物所满足,但这份渴望所道出的真实需要却能以某种方式获得满足。

路易斯在年10月21日写给兄长的家书中提出了他的看法:

在某些人的心灵中,“对神的看法”确实不只是抽象的定义而已,而是藴含了美、善的真实想象力,这份想象力远非个人能力所及,也不只存于已信靠神的人心中。在我看来,这“模糊的某物”(vagusomthing)——被视为是人终其一生在大自然、音乐、诗章中,甚至在五朔节摩利斯舞“太阳以东与月亮以西的地域”等不虔敬的仪式中都极其向往的,而且其所撩起的欲望甚至没有任何有限的事物能妄想予以满足,那绝非我们自个儿想象力的产物。

换言之,“甚至没有任何有限的事物能妄想予以满足的欲望”的感受,呼应了人类真实的需要以及这项需要的实现。但怎么实现呢?

路易斯指出,这种渴望的感受唯有在神里面才能找到源头并获得实现。他这项观点回应了传统基督教思想对人性源头及目标的看法。奥古斯丁说:“主啊!你已为你自己创造了我们,除非我们的心在你里面得着安息,否则它们永远浮躁不安。”我们是神所创造的,我们深深地渴慕他,唯有他自己才能满足这份渴慕。虽然路易斯依据个人经验将这份渴慕名之为“喜乐”,但很显然的,他(及无数的其他人)认为,这份渴慕是人类天性及经验的共通特点。这项看法为福音的传扬开辟了重要的接触点。

唯有挣脱这个世界的束缚

路易斯不凡的见解也为圣经中有关人渴慕神的经文开拓了深度。诗篇42:1-2说:“神啊!我的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我的心渴想神,就是永生神。”我们不妨特别留意本节所表达的对神的渴慕感;如果我们进一步思及路易斯所提的“喜乐”,这节经文便更具意义。我们也别忽视了需要的感受、在本节中以动物的口渴为例与人类对神的渴慕之间的对应。

但这项超绝的渴望真实吗?路易斯指出,除非人类的想象力为我们打开第四度空间,否则欲望所寻绎的线索便无意义可言。理性这只“机警的巨龙”不轻易容许我们提及超乎经验之外的任何事物。为了解决这道难题,路易斯转向借用柏拉图的洞穴类比。经由路易斯的诠释,我们所熟悉的意象化身为极具说服力、影响力的工具,揭开了经验世界与穿越、超越经验的另一个世界(也就是路易斯所认同的神)之间的关系。

依据柏拉图的类比,有一群人被局限在一个洞穴里。他们生火,看见影子投射在洞穴的墻上。这个洞穴是他们唯一经历过的世界,因此他们顺理成章地认为,这是真实的世界,也是唯一的世界。但事实上,他们所见到的不过是真相的影子。后来,他们当中有一个人逃离洞穴,并发现了外面辽阔的世界。他回去告诉其他的人,却无人相信他的话。难道真有一个世界超乎他们的经验之外吗?

路易斯在童话集《纳尼亚传奇》系列的《银椅子》中,进一步延伸了柏拉图的洞穴类比。在本书中,一名那纳尼亚人发现他自己在地底下的王国中遇见了一名女巫。这名女巫试图让他相信:地底王国才是真实的世界,也是唯一的世界。他不相信女巫所言,并一心想劝服女巫改邪归正,扩展她的心灵领域。他的论辩十分发人深省:

设若我们梦想或虚构了一切事物:绿树、青草、太阳、月亮、星宿及狮王阿斯兰(Aslan)本身,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说,这些虚构的事物似乎远比真实的事物来得重要。设若你所拥有的遣个黑黝黝的地底王国是唯一的世界,那么我认为,这真是差劲透顶的世界。你若仔细想想,便会发现这是十分可笑的。如果你所言为真,我们就好比是玩游戏的婴孩。不过,四个玩游戏的婴孩也能够创造出一个强过地底国的游乐世界。

上述论辩其来有自,它源自希腊先贤的创见,并经阿奎那提出圆熟的看法:如果我们的某些想法不能依这个世界的经验解释,就必须依超越这个世界的某事来解释。显为“真实”的世界必须依赖另一个“想象的世界”来补充不足之处。所谓想象的世界指的并不是“虚构(invntd)的世界”,而是凭借想象力方能入门的一个真实世界。

不过,这个想象的世界仍有可能是个虚构的世界。宗教观念也可能只奠基于日常生活的事物。神可以只被想成世上的君王或父亲,只是更为伟大。也许有人会认为,真相藏于这个世界,类比的观念只是想象出来的。人父是真实的,天父是人虚构出来的。路易斯数度澄清这项问题,其中《银椅子》里的一段话最令人难忘。女巫要求那里亚王子告诉她他所谓的“太阳”所指为何。在女巫所属的地底王国中,没有太阳的存在。王子以一项类此作答说:太阳就像一盏灯。

“你看那盏灯。它是圆的、黄色的,令满室通明,并从铁顶上垂吊下来。我们所说的太阳就好比一盏灯,只是更巨大、更光亮。它照亮整个地上世界,并悬挂在天空上。”

女巫诘疑说:“殿下,太阳悬挂在哪?”当他们正在思索答案时,她又以一声柔和如银的笑声界面说:“你们懂了吧!当你们认真思索太阳时,就说不出话了。你们只能告诉我,它好比一盏灯。你们的太阳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而且你们所梦想的东西只是抄袭灯这项实物。灯是真实的东西,太阳只是一则童话。”

换言之,太阳不过是他们依据实物——灯,所想象、虚构的东西。

路易斯明白,读者深知太阳确实存在,因此他藉上述对话点出了女巫似是而非的论点:听来似乎头头是道,实则大错特错。神并非依据某些人物(如牧羊人、君王、父亲)捏造出来的,而是本来就是独立的存在。人物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反映神;不过,这项类比并不意味着神不存在。穷其一生的创作,路易斯再三强调“人类的渴望”与“透过与永活的神相遇所得的满足”间的相关性。

也许读者能在《裸颜》中,发现路易斯对“人的渴望”的神学意藴最精辟的阐述。路易斯在本书中以生花妙笔改写了邱比特(Cupid)与赛姬(Psych)之间的爱情故事。在某一段落中,赛姬对姊姊(叙述这个故事的人)剖陈了渴求超乎经验世界的某物的感受:

“就我记忆所及,我一直有死的渴望。”

我惊讶地说:“哦!赛姬,难道我令你活得这么不快乐吗?”

她说:“不,不,不,你不会明白的,我所说的不是那种渴望。每当我愈快乐,我的渴望就愈强烈。当我们二个人跑到山丘的顶端,迎着微风及煦阳,那真是快乐无比的时光……你还记得吗?那些色彩、香味,以及眺望远方的灰山的情景?美景当前,总使我油然而生渴望之情。在某处,一定有更美丽的景象。一切事物似乎都在对我说:赛姬,来呀!但我无法去,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这真令我感到心痛。我就好比一只困居鸟笼的鸟儿,眼巴巴地看着其他鸟儿振翅归家。”

在世界的美景的触动下,赛姬经历到对不可名状的某物的渴望,但结果只感到怅然;世上无一物能满足她的渴望。唯有挣脱这个世界的束缚,赛姬的渴望才能获得实现。因此,除非我们的心能在创造我们的神里得着安息,否则它们永远会骚动不安。

在极为有限的篇幅中,我们不可能尽窥路易斯全貌。不过,笔者衷心希望,对路易斯概略的介绍能激发读者去阅读更多他的作品。

(摘自《我思故我信:十大基督徒思想巨擘》,校园书房出版社,.10)

故事概要

你有多久没有为良心不安而哭泣过?就像圣灵因担忧我们而哭泣那样?你真正了解基要主义之于现代的意义吗?橡树诚愿你用心思考这些问题,并在阅读《现代基要主义的良心》一书时,记录下被神光照的良心本相,整理成文,发给我们,长短不限。橡树期待你的来信!咱们橡树家的地址是:oaktr_am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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