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所想的自己一间只属于自己的
知道伍尔夫,是多年前看妮可基德曼的一部电影《时时刻刻》,伍尔夫是其中的一个角色。因此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脆弱的神经质上,但是从未了解过作家本人。而这本书,无疑重刷了我对她的认识,她的内心柔软、坚定,话语温柔、动听,而思想也是丰富、勇敢,这样的女性,即使跨越了百年的时光,她书写下来的文字,依然有着强烈的影响力和指引,甚至于,比起百年后的我们,她在意识上的超越,始终高于我们。 女性写作,要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要有足够的金钱。这两句话听起来只关乎于物质,但是物质是决定一切的基础,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但是对这两句话我个人觉得作家本身要表达的内容其实更丰饶,所谓的独立空间,也是在当下时代里女性地位的提升。在18世纪的英国,女性是为家庭服务的,很少会有人谈论到女性需要的单独的空间,因为她们的身影模糊而无处不在,如同一个管家,保姆,工人……在《成为简奥斯汀》的电影里,Jane虽然有自己的房间,但是并不代表这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她依然会受到许多的外界的干扰,并且这种”独立“并不受保护,她是乡亲眼中也是家人眼中的异类。在这样的环境下,女性要坚持自我,坚持自我想要去做的与社会分工和定位格格不入的事情,其艰难可想而知。因此,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个独立的空间,是自我意识和权力的体现,是脱离男权社会强加给女性某些角色的超然位置。而足够的金钱,也是同样的道理。因为写作并不一定会带来丰厚的收入,就像梵高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受人追捧。女性的写作从来就面临着困境和局限,而要坚持这一方式,没有足够的金钱,就没有坚持的资本。物质的保障才能允许她们思想去飞翔与遨游,否则,受困于对物质的安全保障,她们无力负担现实的压力因素,只能转而依赖家人或者丈夫,从而步入家庭单一的角色之中。 伍尔夫在论述这些想法的时候,非常的俏皮。是的,她没有就事论事的提出某些观点加以佐证,而是循着历史的轨迹去追溯女作家们的产出中所反应的自身的描述。从中分析她们写作背后的原因,她们所处的环境带来的局限,以及她们基于自身的思考和努力挣扎而得到的进步……这是历史中她们的一部分,而更多的尝试写作或者完成写作的她们,更被湮灭在历史之中,无从考察。但是正是有了一波又一波的她们的存在,才能看见女性自我的价值体现,和自我思考的深度的进步,她们推动了历史,而前进了的历史又帮助了更多同类的女性生存、思考与进步。 我很不想把这些内容,不管是伍尔夫所表述的,还是我所理解的这些内容,与”女权“挂钩。”女权“这个词是”男权“的对立,仿佛一定是对立的地位,才能凸显女性存在或者所要号召的内容一般。好吧,如果一定要用”女权”这个简洁的词汇来表述的话,那我理解的“女权”,与是否与“男权”的规则和认知所对立并无关系。“女权”并不是为了对立而对立,为了对立而存在。她是社会进步下女性自我思考和认知的进步,是我们对自我价值的肯定与延伸。如果说一定是要与“男权”对立,是否也隐约的表述了女权无法脱离男权而存在的境地吗?而事实上,女性不需要依附男性生活,女性自主决定自己的人生,不管她是如何选择,只要这样的选择基于她对自己充分的认识和理解,基于对未来的可靠的可执行的规划,基于自我价值的体现,那么这就是她自己的最好的人生。谁的人生没有失败成功,谁的选择一定有是非对错?有些苛刻于对女性选择的批判(例如做家庭主妇),反而是对自己伸张的女权主义的最大的否定和讽刺。我们从桎梏中慢慢脱离,又为何还要为彼此加上新的限定的枷锁? 所以,就像伍尔夫所写的对女性写作的建议,其并非只针对于写作的女性们,如要进步,就要放开对其他人、其他因素的依赖,同样的,如要进步,不在于比较对方如何,而是自己对自己的进步的认知和体现。我们谈论的女权,更不是建立在贬低男性或者刨除男性的基础上,要深知这是社会结构所造成的环境,而我们的思想可以高于被驯服的那些。 你是你所想的自己,外界的评判是你调整和修正自我认知的借鉴而非决定因素;你是你所想的自己,我们所追求的进步、幸福、努力等等的一切都来源于内驱而非外压;你是你所想的自己,只要是自我把控下的人生,那就坦然的接受成功和失败,这是强大的自我的内核,也是我们保持前进的动力。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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